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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风再起时·大觉寺·鹫峰

看中华 最新资讯 2015-11-28 10:03:24

  

  千年古刹,过了玉兰开花期,人流并不多

  春天在呼唤,骄阳在呼唤,青山在呼唤,呼唤我的脚步,从山的这边,跋涉到山的那边。山的这边,有我的家;山的那边,有大觉寺。

  

  大觉寺里的红鲤鱼

  去往大觉寺的那段路,有我熟悉的三家店水库;也又我不熟悉的,军庄,一个山间小镇,还有那重重叠叠、伫望过多遍的京西山峦,但今天却大不同,皆如刚刚沐浴过,清清爽爽的,颇像罗大佑《童年》歌中所唱“隔壁班的女孩”,突然有了新鲜模样。

  

  如果不是有香客,你还可能误以为这里是什么博物馆呢

  也许是过了看玉兰的时节,今天的大觉寺里并不十分热闹,不过山门后的放生池算是个例外。那些悠游的红鲤鱼们,似乎沾了千年古刹的仙气,个个养的膘肥体壮,好事的香客们,还在投撒饵料,引的鱼儿们搅动了一池春水。人在看鱼儿,鱼儿也在看人,想来只是视角不同罢了。

  

  大觉寺一宝千年古银杏

  与别处寺庙稍微有些不同的是,大觉寺的天王殿和无量寿佛殿的殿门,还保留着古老到已经灰白了的雕木门,那种厚重的历史感油然而生。而见到无量寿佛殿东南角的那株千年古银杏,只能感慨人只若浮云,树才可千古啊。300年的玉兰树没有看见,如来佛祖坐化时相伴的那种古娑罗树,倒是有幸得见,两株婀娜的娑罗树树荫几乎遮盖了整个东跨院。

  

  松抱塔是大觉寺内一景

  拜寺,并没在寺里看到僧人,却在山门外的甬道上,见到了老僧。尽管谈不上健步如飞,但那坚定步履,银髯飘飞的模样,确属方外之人。

  

  绿野中偶尔出现的一条黄土路,路的那头,便是青山白云

  如果把游大觉寺比作一次小酌,那么上鹫峰便是一场烧烤了。从大觉寺去往鹫峰的路,很短,却颇有意境,蓝天上棉云朵朵,清清朗朗的绿树林,夹道而行。绿野中偶尔出现的一条黄土路,真有冲动要蜿蜒而上呢,而路的那头,便是青山白云。

  

  蓝天、白云、鹫峰

  据说鹫峰是因为岭头如一只兀立的雄鹫而得名,我不曾发觉,但飞翔在鹫峰上空的,也许有鹫吧。它们只需乘着从京西北吃过来的长风,便可雄视这片山岭,以及不远处的那座城市。

  

  看不见风的山与天

  茂密的树林,给呼啸的山风,以充分展露的舞台,风过处,松涛千涌万动。但只要不是岬角,或平台处,任凭呼呼作响,山风也似乎没有了一路挟持过来的威猛,只留下些许的喘息。

  

  极目远眺,是登临鹫峰的最大享受之一

  不习惯走正道的我,登到一处平台处,便选择了走那险路。那条路,其实并不非常难走,险的是,如何与那能将人随时卷入茫茫松涛中的山风为伍。好几次,用来拍照的手机,被山风吹的摇晃起来;好几次,我不得不靠在山石上,才能拍下镜头里感觉不出任何危险的风景来。留下的只是,蓝天白云和茫茫林海,山风的影踪,一点不显。

  

  通透的蓝天白云

  曾几次试图在突出的山石上逗留,均被山风刮的心有余悸。原本已经累到微汗,脱了裹在腰上的外套,又不得不穿上。那一刻,身体在全力抵御风的雄威,眼晴,却在无边的天与地之间畅游。

  

  回望这个不曾远离的城市

  偶尔,也会躲身松涛深处,被呼呼山风震麻了的耳朵,享受片刻的宁静,却反而有点不适应了。在风与幽静的转换间,峰回路一转,到了消债寺。

  

  鹫峰之上,有个名字叫望京塔

  真正登顶鹫峰时,却没有了放眼一眺的冲动。因为在不断抬升海拔的过程中,那频频的回望,已经把远处的山,近处的村落,它们的秀美、安详,一一定格了。

  

  山的那边还是山

  从鹫峰往南,山路若有若无。那里,没有游人,也没有登山者。两个简约的小山包,毫无特色。但是,那里却能听闻所有的山间万物。

  

  洒满阳光的小山包

  太阳一如既往的热烈,但身上感觉不到任何热量;山风夺去了阳光里最温暖的那部分,也夺走了歌声。那个下午,一切像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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